1958年,许倬云在芝加哥旅行期间,在芝加哥大学校园中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。当时,芝加哥大学校园中出现了一种罕见的现象,几位学者可以组织一个专业项目,他们自己筹措经费或者申请学校资源来进行独立研究,并有获得博士学位的资格。尽管两个所的名字可能类似,但研究内容可能完全相反,这也是“百花齐放”的一个体现。此外,学生们也会在课外碰面辩论,互相交流和碰撞出思想火花。
许倬云住在芝加哥大学的神学院,该院位于校园的中心位置。这是因为芝加哥大学是在神学院附近逐渐发展起来的,一幢幢校舍围绕着神学院拔地而起。神学院是一个多教派的研究机构,不仅有基督教各种宗派的教士,也欢迎天主教徒、东正教徒、和尚、道士等前来研究神学,大家经常就各种问题争论不休。在宿舍里的休息室,有五套沙发,每套沙发都围绕着四五张座位,这里也经常会举行小型讨论会。而真正的讨论会,则经常在时尚间里举行——一边擦干身体,一边不断讨论,有时候讨论到深夜甚至天亮。
这种随机教育是无处不在的,让许倬云受到了“抬杠”的影响,他对神学特别有兴趣。他被卷入了一个问题范围中:马克斯·韦伯究竟讨论了什么?他对于韦伯的理论有了两个了解机会,一个是听彼得·布劳(Peter Blau)讲解韦伯的“专业精神”这个课题。他讨论的是知识分子如何从地方知识分子转变为社会管理阶层的,哪些人能够转变,哪些人不能转变。
其中,芝加哥大学神学院被许多人视为思想火花四溅的地方,它在多个宗教信仰之间保持中立,吸引了许多不同宗派的学者和研究人员。神学院内部的讨论氛围十分浓厚,学生们不仅可以在课堂上学习知识,还可以在宿舍内的休息室和时尚间展开自由的讨论,为思想碰撞提供了平台。
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,许倬云接触到了马克斯·韦伯的理论,并深受其影响。通过与彼得·布劳和顾立雅等人的讨论,许倬云逐渐理解了韦伯的专业精神,以及知识分子在社会管理阶层中的转变。这些理论不仅让他对神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也影响了他后来的学术生涯。
芝加哥大学神学院的特殊环境和开放氛围,让许多学者在此产生了许多创新思想,成为他们后来在学术领域取得成功的基石。这也启示我们,只有打破传统束缚,勇于创新,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。